第(2/3)页 “知道二位来自南诏,酸溜溜的诗文咱就不献丑了,不过二位可知,为何这酒叫寡妇俏啊。” 莫然风雪略微卖弄关子急忙补充道: “相传北幽有寡妇,只因长的不尽如人意而始终没有再嫁,家中没有男人,生活拮据并且常年无所事事,便学起了酿酒做起了贩酒的生意,这日饮酒之后,当天脸上飞红晕,摇摇晃晃,走出家门,全无平日拘谨,只剩下成熟女子风情,嗨,可不就遇到个不错的汉子,当晚就成了。” 秦淮滨笑而不语。 长青是少年心性,对这些荤段子以前跟杜青松一起时,常听对方说,倒也不陌生,不过他觉得秦大哥算半个长辈,便有些不好意思。 秦淮滨却主动接口道: “那如果是个年轻姑娘喝了,岂不是成了少女俏,如果大婶喝了,莫非便叫婶婶俏了吗。” 莫然风雪,闻言,笑的合不拢嘴。 “可不是吗,小时候和我哥偷酒喝,哥小时候还有个相好的姑娘,我便当着那姑娘的面这么说,你猜怎么着,那姑娘平日一直以为我们这种大户人家的男子不似市井草民,必定是有文化的,谁让那时候街上常有戏班子演那南诏的戏曲,正是年轻姑娘私募才子的年代。 最后那女子发现我们家的人也如此粗鄙,自然就黄了。“ “为这事,我哥没少捶我。” 三人之间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许多,就连一旁的李鱼鱼也眉开眼笑起来。 洽在此时,有人推门而入,佯怒道: “我说眼皮怎么一直跳呢,原来是府里有人说我坏话,你哥我自小疼你,什么时候舍得打你了。” 来人一头长发随意且散乱,穿着普通的军中铁甲,步履之间全是匪气。 他入了院子,直奔众人所在,不理会脸色骤变的莫然风雪,而是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上一樽酒,撩开嘴边长发,自顾自一饮而尽。 他不说话,莫然风雪更是心里没地。 “哥,你今天不是说要去操练军士吗,回来的这么早。” 那男子扯下一块桌上牛肉,在李鱼鱼不善的目光中放进了嘴里咀嚼。 “操什么练,这么大的风,早早结束了。” 秦淮滨接口道: “莫然风雷,你这大马金刀的样子,别吓着了孩子。” 莫然风雷斜眼看了看一旁的李鱼鱼,摇了摇头: “哪那么容易被吓到。” 又抬头看了看长青,问道: “你是?” 长青直视对方,淡然地道: “长青。” 莫然风雷点了点头,突然窗外刮来一阵大风,吹的窗户嗤嗤地响。 莫然风雷再次猛灌了一杯,淡然地道: “喝点酒暖暖身子,万一打输了就当给自己送行。” 众人面面相觑。 ...... 北幽诸城街道宽阔,即便是最窄的街道也能供三马并行,临海州城的街道上,风卷满地枯叶,缓缓而行。 大风中有一间果脯铺子的招牌被大风扯下,远远地砸在一间铁匠铺门面上。 里面的老铁匠骂骂咧咧地将那招牌推到路边,接着封上大门。 而在大风之中,却有两个少年缓缓而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