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颜枭看着沈晚眼中的厌恶,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笑意更深。 他轻佻地用指尖勾起她一缕发丝,在指尖缠绕,“厌恶?做我的女人,你最好趁早习惯。” 颜枭拉过她的手,“给我处理伤口。” 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,却被他攥得更紧,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要嵌入她的肉里。 “听话。”颜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有警告的意思。 沈晚被迫在他身上去找那伤口。 他的胸膛上有一道狰狞的伤口,鲜血正不断地涌出来,染红了大片衣襟。 沈晚的手指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,隔着薄薄的衣衫,她能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。 她解开颜枭的衣扣,露出他结实的胸膛。 伤口很深,触目惊心。 颜枭是个疯子。 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! 受了这样的伤也还能翻墙进沈家的院子占她便宜。 他一个手握重兵的凉州督军,放着好好的军医不用,却时常找她一个小医馆的坐诊大夫来给他处理伤势。 “嘶——”颜枭倒吸一口凉气,眉头紧锁。 “忍着点。”沈晚的声音冷冰冰的。 她房内常备着药物和纱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