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父兽好像没怪罪他。 父兽好像还挺高兴的。 就连他常年没什么生气的眼睛,都好像活了过来,好像有了星星。 “爹爹,昨晚,漂亮姐姐救过我的命。” 狐白颔首,道:“一个人去森林……这么危险的事以后不可以再做了。” “知道了。”狐弃歉疚道。 “至于……至于你漂亮姐姐,我们是要感谢她的。” “嗯!” 狐白慢慢坐起身,长长的银发垂落,银睫微闪,冰冷绝艳。 他东张西望。 “爹爹,你在找什么吗?” “阿弃,有什么东西可以遮住脸吗?”狐白问。 狐弃对狐白的反常十分不解。 “爹爹,你遮脸干什么啊?” 和父兽一起生活了五年的狐弃,还是第一次看到父兽想捂脸。 狐白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 狐白有些不安,手指蜷起,“不该被她看到的。” 正说着,山洞洞口,金色阳光之下,忽然迎来了一片阴影。狐白抬头看过去,只见他朝思暮想的雌性,仿佛在阳光里发着光。 “针要打完了。”南知岁步入进来。 明明不慢的步伐,却在雄性的眼里形成了慢动作。 她一边捏着他的手,一边将针头抽出,随后将胶带挤着棉团贴上,“按压几分钟就好。” 狐白忽的猛地抽出了手,呆了有一小会,才猛地想起来按压,用力摁上。 “你按压得那么用力,也不怕它青紫了。” 南知岁睨他一眼,原本有些破碎感年轻的雄性身上,忽然多了几分生动的气息,他好似有一点羞,但苍白的脸上却不太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