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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灼打量一番慕星婆婆，说道：“好像不是同一条，尾巴颜色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凤星瞳懒得理会他们两个人，只对着万俟新月和凤苍他们点了点头，然后拉着慕星婆婆坐在了桌边。

    慕星婆婆询问道：“主上可是有什么吩咐？”

    凤星瞳秀眉微微蹙起，目光在慕星婆婆的身上来回打量，“慕星婆婆，你说实话，你对我是什么感觉？”

    “尊敬，崇拜，敬畏！”慕星婆婆说得诚恳，双手还交叉在胸前微微低头，“对我来说，主上是天，是海，是我们人鱼族的救世主！”

    “那你喜欢我吗？”凤星瞳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
    一旁品茶的凤苍直接喷了出来，“小星星！你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突然胡言乱语起来了？”万俟新月紧张的过来摸她的额头，“没发烧啊......”

    凤星瞳拿开她的手，“哎呀，爷爷母亲，你们先别插话，我要和婆婆说话。”

    她看向慕星婆婆，见她苍老的面上一脸的惊讶，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

    慕星婆婆认真的说道：“主上既然问了，那我便说了，我喜欢主上，因为没有主上就没有人鱼族，主上是我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只是把我当成家人一样喜欢，而不是......”凤星瞳抬手动了动手指，却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。

    慕星婆婆倒是反应过来了，慈祥的说道：“怎么会呢，您可是我们的主上，虽然我们人鱼族没有分化性别之前是没有性别之分的，但是我这么大年纪已经分化性别了，我以前有过一任夫君，只不过他前些年去世了......”

    凤星瞳抓住了她话语里面的重点，“你刚刚说什么？分化性别？”

    慕星婆婆点头：“是的呀，主上忘记了吗？我们人鱼族生下来是没有性别的，只有到了一定的年纪才会分化性别，然后决定做男做女，再寻找伴侣。”

    凤星瞳微微眯眼：“那琉璃是初代族长，她应该分化性别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初代族长是女子，定然已经分化过性别了。”慕星婆婆肯定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凤星瞳托着下巴皱眉思索，“可是我怎么觉得琉璃有些不对劲呢？”

    慕星婆婆问道：“哪里不对劲？”

    凤星瞳看了看旁边的家人，总觉得有些羞于启齿。

    她凑到慕星婆婆的耳边，低声说道：“琉璃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，但是她以前神魂状态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，而且她知道我和阿珩是夫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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