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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有的异常都出现在这个人身上。

    林玉……到底是人是鬼？

    冷玄微微弯腰：“前辈，您……”他张口欲问，但又想过太直白不好，而且这是她人的私事，就算前辈是个恶鬼，自己好像也打不过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冷玄平静无波的内心里难得出现挫败。他活了这么多年，修了这么多年的天师道，还是第一次遇到让自己从心底认为强大到无可匹敌的人。

    林玉淡淡看了冷玄一眼，对眼下这个男主的印象倒是从负面回到了正面，但属于中间为零的那度没有好感，也没有恶感。

    见他张嘴想问，也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在这？”

    林玉非常直白，这戏也看完了，人也看到了，为什么还不走？

    说着她手指一勾，将林天才脚底的小纸人勾出，扔到冷玄身上：“这玩意还你，下次不要让我见到它。”

    冷玄郑重行礼，言语认真：“前辈十分抱歉，我只是见他身上怨债浓重，所以想要观察一番。”

    林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：“恐怕还不止如此吧？”

    她可不认为男主的好奇心有那么重，冷玄见林玉似乎什么都知道，便破罐子破摔：“我见他身上恶鬼气息十分浓郁，似与我族试炼之地中出现的阴鬼裂缝气息有些相似，所以便……”

    冷玄说着停下话语，剩下的话他不说，林玉也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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