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且田燕与安夫人,长的毫无相似之处。 可她让人盯了安夫人与安大小姐近半年的时间,也想着找到从前那个跟赵家成了儿女亲家的田家。 结果却都一无所获。 姜安宁只能把线索寄托在赵江身上。 要不然,也不会留下人苟活至今。 不过,这赵江也的确是命大。 吃了有毒的菌子,都出现幻觉,瞧见赵银莲的骨头架子在跳舞了。 结果喂了半桶泔水进去,竟然还是活了过来。 后来,姜安宁干脆就用他来试药了。 没想到,在不停的试药中,赵江的身体竟然出现了极大的变化——比起之前,更抗揍了! 适逢姜安宁对谢澜展示的那一手御虫之术感兴趣,又刚好在阿娘的手札里,找到了关于御虫之术的记载。 她费心钻研了一些时日,略有所成。 刚好拿赵江来试试效果。 一来二去的,倒是让这人活的更久了起来。 赵江意识混沌,过了好一会儿,才惊声辩驳:“我娘什么时候,想为我说田家的姑娘呢?” 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 他不说,姜安宁手上的棍棒,便持续不停的,继续捶打着他的痛处。 “我真的不知道!” “不过,我娘从前,的确是有个手帕交,是姓田的。” 赵江受不住疼,拼命的回想着:“哦,对对对,那个姓田的,就是介绍了那些人来我家里,让我娘到你家去上门提亲,好把你给娶回家来磋磨。” “我偶尔听我娘说过一两次,说是,说是这个田婆子,从前是在哪个大户人家里做事儿的,风光体面的很,认识很多贵人。” “在哪里做事儿的?” “那我怎么知道啊……啊啊啊啊我真的不知道。” 赵江被揍的鼻涕一把泪一把,浑身上下,就没有一块好地方。 “仿佛、仿佛是……姓安的?” “不过那户人家,似乎也不行了。” “说是因为什么获了罪,一家子都被砍了脑袋。” “我、我真的不知道了啊!” 姜安宁挥舞着棍子,直到将人打的血肉模糊,意识全无,昏了过去,这才罢手。 她犹不解恨的看着地上,死狗一样的男人。 却也无可奈何。 她重新合上石门,离开枯井,回到绣坊,细细想着赵江的话。 是田婆子介绍那些人过来的。 在一位姓安的夫人府上做活。 主家获罪,一夜之间全都被砍了脑袋。 也许,赵江说的这位田婆子,就是安夫人身边伺候的人? 如此,似乎也能够说清楚,为什么赵元山有机会,跟安夫人等人搭上关系。 说不定,就也是这个田婆子介绍的。 姜安宁越想,越觉得这个怀疑,很可能就是真相。 可,这个田婆子又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 她百思不得其解。 决定借着送中秋节礼的机会,再亲自上门拜访一次安夫人。 段青山回来,她便想着让人上门去,给送个拜帖。 没想到,宋玉宝会跟着段青山一起过来了。 她只好先招待人喝茶。 “听说姜小娘子,愿意购置别院附近的荒地,来建新房。” 宋玉宝开门见山。 姜安宁笑着“嗯”了一声:“是正有此意。” “听闻大人愿意帮我,把价格压到最低,便想着,与大人仔细相商,再做定夺。” 宋玉宝捏着茶杯,略作沉思。 “其实提议我来说这件事情的,是县令大人。” “堰都县那边逃过来的人,已经无家可归大半年了。” “继续再这样下去,也不是个事儿。” “若是被那些书院学子们知道了,他们是上下嘴皮一沾,就把罪名给你安上了,咱们却无时无刻不在焦头烂额,偏偏又实在是没了辙。” 怕不是已经被知道,且已经被抨击了吧? 姜安宁心想着。 否则,何故从前半年不急,忽然这时候急起来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