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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会在小世界停留多久？以后还会不会再出现？”

    “这次应该会停留一段时间，不会超过一个月。之后再出现的次数不会太多，可能偶尔碎片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我会出来。”

    他对她是无条件的包容。

    她似乎是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即使是难过也还是温柔的一个人。

    江姒想装傻都不行了。

    这个人无疑就是戚昀。

    江姒：“我要是说不能呢？”

    听听这话，江姒听着就感觉脑袋疼。

    江姒的神情刹那间变得古怪，那是一种近乎尖锐的刻薄，她避之不及般地从戚昀的怀抱中挣脱开去。

    “阿姒，你说，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很想骗你，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粉饰太平，但是阿姒太聪明了啊，我骗不了你的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下，眉眼忧伤地看向江姒，薄唇一张一合。

    虽然相识多年，但她和戚昀几乎没有红过脸，更别说争吵了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一点，他们都太像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虽然戚昀说的颠三倒四的，但是江姒听明白了，她当然明白了，戚昀有多喜欢她。

    “陪你来三千世界，是想保护你，也是为了看着你。阿姒太会招蜂引蝶了啊，三千世界的男子如此之多，说不定哪个就入了你的眼……要是真有那一天。”

    为什么不反驳呢，因为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戚昀很有礼貌地回答完了，他温声细语着，彬彬有礼，无论是语调还是态度都是让人无法挑剔的。

    “阿姒，那我以后还能跟着你吗？”

    戚昀沉默了。

    江姒真的不明白，她真的不明白这人到底是心机婊还是天然茶。

    江姒提醒了戚昀一下，见这人怔住，她又是抿唇，再次问道：“你有碎片的记忆么？”

    江姒听完。

    江姒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毕竟戚昀在她面前还是守信的，他既然说了不会跟过来，江姒便相信他不会食言。

    “时间不早了，你该离开了，不然早朝要错过了。”

    他有些忧伤地垂下长睫。

    他很难过。

    但不可否认的，他们身上总有那么一些相似之处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会出现……抱歉呀，这个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只能这样了。比起远离你，我情愿惹你厌烦。那样至少还能离你近一点。”

    多么可怕的一个词。

    她和戚昀吵不起来的。

    江姒不傻，或许她早早地就已经猜到了，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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