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休息?公子,你……”年素言明白了。 “愿意吗?”姜辰搂住了年素言的腰。 “妾愿意。”年素言回答道。 姜辰拿出了一个顶级玻璃种翡翠手镯递给年素言。 “谢公子。”年素言连忙接过顶级玻璃种翡翠手镯。 铸圣族认证,赐少使之身。 年素言成为了姜家第一百九十一个成员。 “这些就是你的修炼资源。”姜辰拿出了给年素言准备的修炼资源。 “谢公子。”年素言将修炼资源收了起来。 “其他的一些事以后你问年素言和年世兰,或者再问我。”姜辰不想在这里多说。 “好。”年素言点点头。 姜辰伸手一揽,再次将年素言抱在怀里。 “以后叫夫君。”姜辰说道。 “夫君。”年素言叫了一声。 姜辰将年素言拦腰抱起,走向了卧榻。 很快,不可描述的声音响起。 …… 燕国,京城,公主府。 “公子。” 赵婉宁看到姜辰就站了起来,迎了上来。 “婉宁。” 姜辰拉着赵婉宁的手坐下。 “公子,你怎么来了?”赵婉宁说道。 “想你了。”姜辰说道。 “公子……”赵婉宁有些羞涩的看了姜辰一眼。 “婉宁,这段时间你怎么样?”姜辰拉着赵婉宁聊了起来。 赵婉宁知无不言。 “看来你父皇是想让赵邺称帝。”姜辰说道。 “嗯。”赵婉宁点点头:“现在我们手中虽然有军队了,但想要成为女帝并不容易。不过,赵邺作为皇帝,现在年幼,说不定可以控制。” “赵邺虽然年幼,但不是个简单的人。”姜辰知道剧中的赵邺就是一个手段高明的猎人。 赵邺登基时,还是一个年幼的孩子,上没有母家庇护,下没有朝臣信服,上朝第一天,他还吓得躲了起来。可就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儿,最后却拥有了与成王一战的实力。 要知道,在赵邺登基时,成王已是领兵多年的大将军,既有战功,还有众多拥护者。 筚路蓝缕,披荆斩棘,赵邺披着羔羊的外皮,实施狼性政策:外敌代国来兵,内除成王余孽,整肃朝堂,成为了真正的帝王。 姜元柏在成王宫变前,与姜家祖母话别,交代遗言:“我在圣上能亲自理政之后,刻意地松开一只手,把手中的权力让渡给李仲南等人,彼此针对,也彼此掩护,为的就是能平安地在这京城站稳当。” 可见,皇帝表面软弱可欺,其实刚强无比。 他扮猪吃老虎,迷惑成王走入陷阱,迷惑百官露出本心,最终血洗朝堂,除尽异心之人,完全掌握政局。真正做到了:以其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之争。赵邺用自己的行为,很好地诠释了:小隐隐于山,中隐隐于市,大隐隐于朝。 “公子,你觉得赵邺不简单?”赵婉宁意外的看了姜辰一眼。 因为她没有将赵邺放在眼里,只是觉得成王是她的简单地说。 “对,虽然现在赵邺的年纪小,但你也要小心。”剧中的洪孝帝赵邺是明君。最信任的臣子是萧蘅。最器重的臣子是姜元柏和沈玉容。剧中的他对婉宁公主心有愧疚,毕竟婉宁曾牺牲个人幸福去和亲,因此耽误了她青春。最爱的妃子是丽妃,所以从未怀疑过丽妃的姐姐季淑然等人。 早察觉成王谋逆之心,也知道李仲南是成王的人。知道朝中很多大臣被其收买。洪孝帝赵邺跟萧蘅年龄相仿,也对萧瞑寒的死存有怀疑,也想早日帮萧暝寒报仇。姜元柏对于洪孝帝来说,不仅是先帝的托孤之臣,更是洪孝帝的老师,是无可替代的存在。 虽然萧蘅和姜元柏都是好人,都是忠臣,但他们之前没有什么交集,多亏了薛芳菲的出现。准确来说是薛芳菲假扮的姜梨的推波助澜,让姜元柏不得不站出来,跟李仲南彻底撕破脸。 “公子有什么办法?”赵婉宁问道。 “婉宁知道丽妃吗?”姜辰开口道。 “丽妃?”赵婉宁不解的看着姜辰:“公子看上了?” “……”姜辰。 “丽妃,是你父皇的妃子吧?”姜辰说道。 “那又如何。”赵婉宁不以为然。 姜辰身边的女人还少吗? 虽然丽妃是她父皇的小老婆,但那又如何?丽妃还没生孩子呢。 她父皇死后,丽妃还不是一个人在冷宫。 “我发现了一件事。”姜辰压低声音,说道:“丽妃是季淑然的姐姐,季淑然是姜元柏的妻子。而姜元柏是赵邺是老师,这也意味着有文臣支持。” 赵婉宁的父皇有三个儿子,太子早逝后,新任太子需要在次子成王和三子赵邺中产生。由于赵邺的母亲在宫廷斗争中不幸去世,先帝将赵邺交给皇后抚养,这使得赵邺获得了继承权,最终登基为皇帝。 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赵婉宁问道。 “你想成为女帝,必须得到文武百官的支持。所以,这丽妃就是一颗好棋子。”姜辰说道。 剧中的丽妃左右着帝王家的风云变幻。 首先,丽妃是先皇的妃子,身份可不一般。她可是季家的一颗棋子,后宫里头绝对是个大人物。可事到临头,她却始终没有给先皇生下一个继承人,于是季家就把她当成了废物。后来,丽妃看准了成王这个机会,觉得能借他的力量翻身。她想到成王那边做个顺水人情,以后就能跟着他一起搅和江湖。可没成想,洪孝帝竟然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,却装作不知道,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自投罗网。 洪孝帝是个极度聪明的人,他看破了丽妃的一切算计,但偏偏装聋作哑,任由她在后宫里胡作非为。他知道时间会证明一切,等待着丽妃自己跳进陷阱。 果不其然,丽妃和成王的暧昧关系终于曝光了。这下闹得满城风雨,后宫里的风声鹤唳,没个安生的时候。而成王,他根本就不是个真心的盟友,丽妃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。他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在乎,更何况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女人呢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