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宿醉的感觉很不好,虽然她控制了摄入量,但娇弱的身体酒后反应很严重。 头疼的欲裂。 塞拉抱着脑袋慢慢从床上坐起身,嘴里嘶了一声。 她用手指摸了摸下瓣火辣辣的唇,发现昨天的埃里克还真是过分,嘴巴都破了皮。 “喝杯咖啡下山去吧。”梵妮握着杯子过来,一手还捏着鼻子,声音听起来怪怪的,“你昨天连着吐了两次,真臭,我是怎么忍住没把你丢出去的。” 塞拉双手捧住咖啡,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床单和地毯,鼻尖只有咖啡豆的苦涩味道,“有臭味吗?” 她打扫的好干净。 “嗯,臭死了,早知道这味道会几天不散,我就该把你还给埃里克。”梵妮嫌弃说完,面色是真的不好。 想到他们的嗅觉比较灵敏,塞拉喝口咖啡尴尬笑了笑,唇角扯的弧度大了点又急忙吃痛收回来,“昨晚谢谢你。” 埃里克进来的时候神色很正常,不过塞拉能看出来他紧贴皮肉的黑色背心下没有起伏,他是在憋气... 她将咖啡杯放下,尽量忽视自己是个臭味发散体的奇怪感,穿好他拿来的袜子套进皮鞋,到脚踝的长裙子睡了一晚皱巴巴的。 塞拉随手抚了抚裙摆,“你送我下山?” “吃了早饭就走。”埃里克温声说,眼神也总往她破掉的唇上偷瞄,心中羞涩又愧疚。 塞拉装作无事发生的点点头,跟着他慢悠悠走出门。 “头还疼吗?”他问。 “还好,能走好路。”塞拉揉了揉太阳穴,感觉还能忍受。 “昨天...”埃里克见她的情绪没有一点不对劲,忍不住问:“你还记得什么吗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