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闭闭眼,深呼吸,没忍住的摇头苦笑了一下。 “原来如此,难怪那一年她每每收到书信都能欢喜好长时间,心情好得不得了。” 季友元就抬手揉眉心。 “而要是没猜错的话,您当年没有察觉希儿看书信的不对,恐怕是她早就对儿和弟弟们的书信方式时间太过了解,所以才让李琦按着我们写信的时间和方式给她写的信。” 季老夫人点头,“没错,这孩子太过聪明,这些聪明全部都用来对付她娘了。” 脸上的笑容自豪又苦涩。 “娘!别太难过了,希儿在天有灵也不想你如此的,她若是知道自己的胡来导致您过了这么多年还很难过的话,定然也会很难过的!” 季友元的劝慰并没能让季老夫人好受多少。 “娘没事儿,娘是高兴,这孩子的聪明,都遗传给了岁岁了。” 她点头,很肯定的点头,“对!都给了岁岁了!” “后来呢!” 季友之看不得自家老娘伤心,连忙问道。 袁一凡心里也很不好受,多年兄弟,相处了一年多的弟妹,最终得了这样的结局,他真的是很唏嘘。 “后来想必老夫人也能猜到,希儿小姐和李琦之间相互传书,互诉衷肠,一来二去的,他们就互许了终身! 时间过得很快,我们连着出了几趟小镖,地方不远,但是李琦都能淘得一些稀奇玩意儿给希儿小姐送去。 后来,我们要出木塔河的镖,那是去邻国,那段时间,木塔河内乱不休,我们都很清楚,那趟镖很是凶险。” “你们走镖的,每一趟镖不都凶险万分吗? 为何之前的镖你都说得轻描淡写的,可这趟镖你却说得如此凶险万分的样子?” 季友之觉得,这趟镖怕是有些隐情的样子。 于是打断了他的话,连忙追问起来。 听见季友之的问题,袁一凡瞬间就为难了起来。 额头也隐隐有些汗水低落。 “说!” 季友之用力一拍桌子,桌子上的茶杯震得乒乒乓乓响个不停。 袁一凡连忙伸手擦汗水! “你说,这件事出得你口,入得我们的耳,不管当年你们押送的是什么,这件事都到不了官府的耳朵里。” 季老夫人这话一说,袁一凡就不由自主的朝季友之看了过去,心里发憷,现在坊间都流传他是活阎王。 连户部尚书,中书省给事中都给他连夜搬倒了。 就连左右丞相都深怕随时官帽不保! “壮士放心,他是老身肚子里面爬出来的,这件事老身让他压下,想必他还是会给老身这个亲娘些许面子的!” 季老夫人这话一说,袁一凡就放心了些许。 “是!那小人就说了。” 袁一凡深呼吸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压了压惊,这才继续往下说下去。 “我们押送的东西,表面是些食盐陶瓷器皿,但事实上,这些东西都只有十分之一。” “那另外十分之一是什么?” 季老夫人连忙追问道。 “是生铁,还有一些半成品的盔甲武器!” 屋里的人都狠狠的吸了一口气。 季老夫人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。 连忙追问道:“威远镖局怎么会押这样的镖?那可是要掉脑袋的活儿啊!” 袁一凡伸手擦额头上的冷汗。 他这也是逼得没有办法了才说的。 不过这次说这话时,他并不像第一次和那八公子说的时候那样提心吊胆! “是的!我们押送的东西,若是被官府查到了确实是掉脑袋的买卖,所以霍老镖头让我们都给自家亲人写下书信,留在在镖局,只要不提押镖之事,可以作为绝笔信给家人送去。 李琦的绝笔信写了,是送给希儿小姐的。 我们当天就出发了,可没想到的是,我们出发十天以后,希儿小姐就追上来了。 李琦让她回去……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