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司桓无视那些仆从的哀求,对其中一个能听懂种花语的仆人说,“我不太舒服,叫医官来。” 因为这些人都是国王派来的,会将司桓的健康安全放在首位,所以听到这句话就立刻慌忙去请。 确实现在司桓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。 再加上几天前才受到过枪击,肋骨骨折,让他原本清瘦的身躯被绷带包裹,显得肢体和身躯看上去并不协调。 要去今天的庆典着实勉强。 和医官一起来的,是国王。 看到床上躺着的病弱的儿子,他很担心,“昨天看你还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这样了?” 说着,国王眼睛一沉,“是不是那贱仆的毒药……” “昨晚胸口的伤疼的睡不着。”司桓随口扯了个理由。 他对这位父亲没有感情,也从不指望他能帮自己去查所谓的真相。 人只能靠自己的能力和手段才能生存下来,而不是靠别人的怜悯。 国王立刻要医官上前诊治。 谁都知道这位归国的王子最近很得国王的欢心,医官也斟酌着用词,“七王子殿下身体瘦弱,虽说是骨折,还是引起了身体的炎症反应,所以身体非常虚弱,建议多静养,少走动。” 国王看向司桓:“那么今天的活动……” “谢父王的安排,哥哥们去也是一样的。”司桓答得无谓。 “我只是想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你是我失而复得的儿子,你和所有的王子都是一样的。” 国王这番情真意切的话,半点打动不了司桓,他只是淡淡回答,“来日方长。” * 赶走了所有人,司桓服了药,稍微睡了一会儿,很快又被王宫里的仆从吵醒。 “七王子殿下,今天的游街活动,二王子殿下中了伏击,现在生死不明!”来报信的是杜勒。 司桓闭着眼睛,毫无反应。 杜勒声音发颤,吐出心中怀疑,“是不是您……?”他不敢说了。 不可能,凭着七王子的出身,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手段和人脉? 哪怕他有了钱,有了身份,也不可能在短短一周不到的时间里,找到能对王室动手的力量。 “我什么?”司桓睁开眼睛看他,永远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。 “没什么。”杜勒想,应该是他多虑了。 “既然没事就出去吧,以后我的房间你不要再进来。”司桓下了逐客令。 “可王上……” “父王那里我亲自说。”司桓打断他,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脸。” 杜勒脸色苍白地退出寝殿,这是第二次,他感觉到这位七王子的锋芒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