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宋氏的AI实验室因为那次入侵,造成了不少文件被感染损毁。 其中就包括HOpe的前期数据评估。 虽然这些文件有一部分也以纸质资料保存着,但到底不那么完整,只有关键数据,缺乏细节推导。 做资料修复,花了黄彦整个团队近十天的时间。 但这十天,也并不算浪费。 黄彦在做资料修复的同时,重新按照HOpe的创造过程,复盘了一遍它的诞生。 HOpe被创造的初衷,其实是为服务行业定制的一款智能客服。 之前所有过程都很顺利,惟独在某次回溯迭代以后,突然在互动中第一次展现出了类人的思考和应答。 开发团队对它做了第一次图灵测试后,HOpe就偷偷连接了互联网。 如果不是它还不够熟练,没有完全离开实验室,恐怕现在的网络早就出现了问题。 黄彦边复盘,边严格按照流程重新搭建了一个新的人工智能系统。 可无论他回溯了多少次,迭代了多少次,那段代码始终是一个极好用的交互型AI,除此以外,什么都没有。 就像一个生命的诞生,完全是某个点碰撞结合的意外。 黄彦麻木的,将系统做了自动回溯的设置,早早下班回家。 每天早出晚归,他已经有近一个月,没有碰过HOpe的母版源代码了。 他不止一次怀疑,其实HOpe有可能还在这个被锁死的程序里。 也许,那个逃掉的是它复制的“自我”,先出去探探路。 毕竟,HOpe当初就选择留在实验室里,不是吗? 这个程序的设计初衷到底是服务型,不轻易冒险应该是它的底层逻辑。 只不过迄今为止,近九个月的时间,他用尽了办法,都解不开这个它重新设了动态Pin码,自我封闭的程序。 这也愈发让他心生希望。 今晚,他决定再试试。 正好借着他顺了这十天的资料,从创造流程推测它的思维逻辑轨迹,破解它。 没想到,这一试竟然十分顺手。 就像当初他的团队捕捉它一样,Pin码被一层层解开,几乎感觉不到难度。 顺利到黄彦留了个心眼。 他做了一次复制。 尽管整个学术界都倾向于AI只能复制智能功能,而不能复制它的“意识”,但黄彦偏偏要试一试。 而且也是为了保险起见,他将复制版换了台电脑继续解码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