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什么法子?”席真问,若是让席若白少遭点罪也好,他实在不忍心看席若白恹恹的模样。 江溢瞟了几眼甘青司,对方完全没在理他,“大师兄,你真要听?” “怎么了吗?” “没怎的没怎的,”江溢见所有人盯着自己有些尴尬,但还是道,“除了直接渡气,那便是与人欢好——,” 话还没完,一条鱼就砸向他,始作俑者居然是席子期。 江溢乖乖闭嘴,除了甘青司大家默默低头啃鱼。 “你说这怎么了?修术之人不是很清楚吗?桑让干嘛砸我?”两个人在河边泡脚,江溢趁机愤愤不平一番。 “只是鬼术之人有涉及,你拿去告诉他们活该被砸。”甘青司自是知道这事的,精怪之间也不少见,更是有鬼灵崇尚此术借以修炼。可百家弟子哪会学习这些,哪个不是正经清心修术,恨不得把七情六欲都摒弃干净。席子期当时要是手里拿剑,估摸着早刺过去了。 “这思想要不得!欢好之事怎么了?” “无浪兄你一副登徒子的模样,怕是深谙此道。”甘青司戏谑道。 “那当然,想我也是收过几十盏灯的人——,”江溢看到树下的人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。 “江无浪,你魅力不小啊。”席子期冷笑问,“怎么?不说了?” 江溢龇牙咧嘴的对甘青司,他提起鞋就溜,还道,“改日再与无浪兄讨教,先行一步。” “桑让,我和青司开玩笑呢,你别介意。”江溢对着沉脸的人心提到嗓子眼儿,“桑让……,” “哼!”人影转而往回。 “我是清白的啊!桑让!”江溢一把抓过鞋子就追,心里暗骂甘青司没良心。 席若白看甘青司回来,四处看了看,挪了半个地方给他坐。地上铺着一方不大的布,甘青司见他坐得老远,怕他沾着泥,随即搂过他的腰把他拉回原位。这一拉席若白就僵直身子不动了。 “听欢,你怎么了?”甘青司觉得这人不对劲啊,平常不会疏远他,今儿这也太刻意了。 “没事。”席若白心若捣鼓,连眼都不敢对上他。 “身子不舒服?” 席若白一转身面前就是甘青司关心的脸,和他不过三寸距离,他慌张后退。甘青司又把他揽回来,“夙冶……,” “该不会是在害羞吧?”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,席若白一向面子薄,想必是江溢的话让他多想了。 “没有。” “放心听欢,我不会那么做的。” “为何?”席若白一问就后悔了,反观甘青司却靠在树干上神情自在。 他也无甚介意,道,“本是两情相悦之人做的事,不该为了修术而迫。” 失落的低下头,席若白不语。 “还是听欢想和我做那般事?”甘青司调侃完,席若白一掌拍去被他牢实接在手里。 “不许胡说八道!” “好好好,不说。” “不许轻薄无行!” “好好好,不薄。” “不许嬉皮笑脸。” “好好好,不皮。” “夙冶!别笑!” “好,我尽量。” “甘夙冶!” 甘青司憋得很辛苦,到最后痛快的放声大笑,惹得席若白就是一剑。 这回是真痛快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