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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岁谕毁灭给了个这样的回答，这样看来她对每个时候的九天都是没有半分好感和怜惜的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这么认为的。明明是所谓的正派，却要做尽天下坏事，明明是所谓的异族，却保存着那份良知。”

    火魔音和岁谕岩心都是遭受九天排挤和迫害的，说强大的话，她们比很多人都强，说人‘性’，她们也没有丧尽天良地无差别杀人。

    …可是，九天的人愚昧，墨守成规…

    固执地认为异族一定是十恶不赦的坏人，认为正派一定是仁慈大方的好人，

    “都是罪人，分什么正派和异族。”

    岁谕毁灭讽刺地扯开嘴角的一个弧度，眼神里那份空‘洞’绝望没有化去，而是更加厚了一层。

    “如果当初她没有被‘逼’死…虚无者没有抢主位…那么现在的一切都是不同的。”

    岁谕毁灭继续说道，因为经常沉睡，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想起那个人了，但是那个人的名字和样子她都记得。

    “…她？是最初的主的？”

    火魔音对于岁谕毁灭的故事一直都很感兴趣，她也很想知道在数万年的九天，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。

    “恩。”

    岁谕毁灭承认了，即使过了这么久，她还是清醒地记得当年发生的每一件事，真不知道是一种幸运还是悲哀。

    “鬼蝶来九天应该还有其他目的吧…”

    火魔音停止了询问岁谕毁灭远古时代的问题，因为岁谕毁灭不可能告诉她很多，还有她没有时间听那么多。

    所以便问到另一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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