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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啊，是我。”

    男子扯开唇角轻声笑了笑。

    脑袋一歪，他慢悠悠朝着容裳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深邃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她身上，见她手脚上的绳子均没有解开，他嘴边的笑容一下子加深，目光移上。

    在触及到她额头上已经愈合的伤口，穆老爷脸上的表情蓦地一怔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不管是穆星还是穆辰，都死了？”

    女人看着他逐渐深沉的面色冷静地说出这番话来。

    穆老爷眸光一闪，终于和她的视线对上。

    随之他轻声笑了笑，云淡风轻说道，“是啊，废物而已，留着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人命，在他这里被当做小小的一只蚂蚁。

    好像，他开心了就让它多活几天。

    不开心了，手一捏，蚂蚁必死。

    容裳不想说什么，她冷漠地看了他一眼，正想别开脸的时候就听见他说，“我帮你除掉了那个渣男，你应该开心才是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原主和穆辰的事？

    容裳眉梢一挑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对方瞧见她过于平静的反应后倒是笑了起来，“所以，我猜对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沈清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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