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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咸鱼下饭问：“什么野心？”

    如初九道：“还用说吗？用小号开新书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…”咸鱼下饭已经隐隐猜出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如初九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，断言道，“是新人王。”

    “我擦。”夜孤飞也忍不住说话了，“鬼手，你还真的是阴险啊，开小号拿新人王。”

    鬼手有些得意道：“嘿嘿，没办法，扑街了那么多年，总算熬出头了，钱和名气都有了，就差荣誉了，大神的称号是跑不了了，白金的称号也不算太远，唯有新人王，不开小号的话，永远也拿不到啊。”

    夜孤飞道：“被你这么一说，还真的是，当年我本来也是有机会能拿新人王的，但就是运气不太好，遇到了三寸寒芒，那狗日的，从头到尾把老子压着打，一点机会也不给，啊，老子恨死他了。”

    如初九：“哈哈，夜神，你说话小心点，没准三寸巨在窥屏哦。”

    咸鱼下饭：“小九，我觉得你更需要注意一点，寒芒说了多少遍了，不许叫他三寸巨，搞得他很尴尬啊。”

    如初九假装不懂：“哪里尴尬了？”

    咸鱼下饭：“你看啊，三寸巨，三寸巨，三寸哪里巨了……”

    如初九：“咳咳，我还是个小孩子，我什么都不懂。”

    夜孤飞：“小九，你都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，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，呕。”

    如初九：“夜神，你是不是想屎？”

    夜孤飞赶紧转移话题：“咳咳，鬼手，你刚才说《凡人》这本书很垃圾是怎么回事，我虽然觉得《凡人》成绩不会太好，但这本书的水准还是没话说的，很适合老书虫看。”

    鬼手道：“在我眼里就是垃圾。”

    如初九道：“骚鬼，那你觉得这本书的首订会是多少？”

    鬼手道：“不管首订多少，都是垃圾。”

    夜孤飞道：“鬼手，你太偏激了。”

    下川市市中心某个房间内，一个身材瘦弱，相貌猥琐的中年男子眼睛盯着电脑屏幕，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。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偏激，我只是说了自己的心中的看法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夜孤飞很清楚鬼手的性格，没有再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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