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7 总裁的身世之谜-《总裁,我怕疼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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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睿思指尖夹着那个黄色信封,紧紧地夹着,就像是夹着一株救命的稻草一样。
“你们都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吧?”倪睿思声音尖锐,划破了股东们低低的交头接耳声。
“想知道!”股东们一听,立即停止了议论,纷纷抬头望着倪睿思手里握着的那个信封。
“既然大家想知道,那我也就不卖关子了。”倪睿思笑得妩媚,却始终掩饰不住她内心的狰狞——
“这个信封里面放着许贞亲手写给华闫峰的一封信,还有一个手镯子。”
倪睿思缓缓地开启信封,从里面取出一张普通的纸张,接着是一个古铜色的手镯子,从颜色上可以看出,这个手镯子的年代非常久远的。
顿了顿身子,倪睿思仰起头,嘴角扬起,缓缓地说道:“这封信的笔记我早已让专家做了鉴定,确实是出自许贞的手笔,大家有兴趣想要看看知道这封信里写的是什么吗?”
股东们一脸地愕然,左右摸不着头脑,这许家到底是和华闫峰有什么过节啊?!上一次无缘无故杀出一个许晟辉,现在又冒出一个许贞?!
“倪小姐,你就别卖关子了,打铁也是要趁热的。”一个比较心急的股东不耐烦地开口道。
倪睿思不屑地闷哼一声,轻轻地撇了撇嘴角,目光故意往Blue那边扫了过去,轻蔑地低笑了一声:
“着急什么啊?你们难道不知道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吗?”
&墨黑的眼眸滑过一抹焦虑,英挺的浓眉微微蹙着,单手插在裤袋里,不动声色地按了手机的几个按键。
倪睿思高傲地仰着头,活脱脱像一只骄傲的母鸡,不停地叫嚣着,张狂着,她现在手里捏的是置华闫峰于死地的王牌,她有什么好怕的?!
“大家听清楚了!我只念一遍!”
倪睿思伸手,轻轻地摊开信纸,嘴角噙着一抹薄凉狰狞的笑意,不由得让在座的股东们心头一凛。高傲刺耳的声线扬起,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语气——
“闫峰,请容许我这样叫你。我刚刚从一个很长的梦中醒来,现在身体处于非常虚弱的状态。
直到此刻我终于知道了事情所有的真相,原来你才是我亲生的骨肉,晟辉其实是沈星和华博清的孩子。闫峰,请你原谅我,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。这只手镯原本是一对的,还有另外一只,我就放在我刚刚出生孩子的身上,后来我却一直没有在晟辉的身上找到,我想你也许会对这个镯子有印象的,也或许这只镯子早已被丢弃。
我什么都不奢望,我只希望你可以原谅我,我是你的妈妈,可是我却差一点就杀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,虽然直到我也不明白你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,但是我相信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原因,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们。许贞笔”
倪睿思的声线冰冷,信写得很短,听起来有点前后不连贯,但是几个重点的字句却足以说明一切。
在座的股东无一不感到吃惊,这……事情也太奇异了吧?许贞怎么忽然变成华总裁的母亲了呢?
可是人家既然叫专家鉴定了笔迹纯属真迹,那么就必然是事出有因,在商场上,许贞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,她断然不会无缘无故写下这么一封信,给任何人留下把柄。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件事的的确确是真实的。
倪睿思勾起唇角,得意地笑了一笑,眼神轻蔑地扫了在座的各位股东,仿佛总裁之位早已经是她一般,带着盛气凌人的口吻说道,“刚才的信,相信大家都听明白了吧?!”
“……”股东们交头接耳地低声讨论着,直到现在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。
“老实说吧,这个手镯子华闫峰也有一个,小时候一直带着的,我从小就是和他一起玩到大的,我记得他确实有一个这样的手镯子。”倪睿思语气笃定。
“你确定?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当时那么小,何来的记忆?叫我们如何相信你!”
“没错,你随便找封信和一个手镯就想来糊弄我们吗?根本没有实质的证据,现在许贞还在医院,她哪有时间写这些东西啊?”
“倪小姐,这事情该不会是你一手策划的吧?你老父想总裁之位想疯了,没想到你也是如此……”
一时之间,股东们言论夹杂着攻击,四面八方攻击着倪睿思。
倪睿思身子怔了怔,描画得精致的黛眉缓缓蹙紧,随即舒展开来,冷笑一声,淡淡地开口:
“现在说什么都是死无对证了,但是活着的人还是有的!只要让华闫峰和许贞做一个亲子鉴定,到时候自然就会真相大白了!”
股东们一听,觉得倪睿思的建议也不是没有道理,按照现在看来,华博清早已化作一抔黄土,想要拿到他的毛发做DNA对比,根本就是天方夜谭,唯一的两个大活人就是华闫峰和许贞,只要证明华闫峰确实与许贞有血缘关系,那么一切的真相也就可以大白了。
“这个建议倒是不错!”其中一个股东附和道。
“可是这也得看看华总裁愿不愿意配合啊!华总可不是那么容易受人摆布的!”另一个股东插话。
倪睿思嘴角轻轻地一挑,噙着一抹阴森的笑容,面目看起来竟是狰狞得扭曲,咬着牙,狠狠地说道:
“他不愿意配合就更加说明了他心里有鬼!”
“那可不一定!”
门被推了开来,一声清冽的声线扬起,带着从容不迫,俊逸的脸庞不动声色,但是却有一种天生的致命魅力,让人不禁为之一震。
华闫峰单手插在裤袋,抬起脚步,款款地落到他的总裁座椅上,涔薄的唇,一点点地挑开,眼中光芒变幻,波澜莫测,让人看不透,他的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,若有似无:
“你们讨论得可真是欢快。”
倪睿思身子微微一怔,心里止不住地跳动着,咬了咬发白的唇角,眸底滑过一抹阴冷,沉默了半晌,鼓足了勇气才没有底气地开口,“闫峰哥,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爸爸。”
“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?”华闫峰嘴角噙着一抹复杂的笑,似是带着一丝邪恶,又似带着一丝嘲笑。
倪睿思看着他嘴角那抹嘲弄的笑容,感觉受到了天大的耻辱一般,黛眉紧紧地一簇,嘴角紧抿,语气又恢复了刚才的咄咄逼人,“就我手里的证据,足够让你永不翻身!”
“是吗?你就这么有自信?!”华闫峰脸上的线条紧绷着,夹杂着一丝愠怒,却让人看不出任何表情。
“怕了吗?”倪睿思正陶醉在自己构建的幻想之中,她真的以为凭借着手里的证据就可以轻轻松松置华闫峰于死地。
华闫峰淡定自若地摸了摸下颌,戏谑地笑了笑,盯着倪睿思继续看戏,他向来是如此,不到最后一刻是绝对不会让人看到自己的底牌的。“你笑什么?所有在座的股东都希望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!”倪睿思的声音尖锐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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