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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欧阳霁小声询问：“你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
    齐翼：“因为他们看起来很有默契，像是老夫老妻般。”

    不远处的宁清屿听到这个词差点没吐血，没想到自己一个学生妹都能被人形容是‘老夫老妻’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傍晚。

    陆元祁送宁清屿回学校。

    “你有多久没见商奕了？”他表情慵懒得像是随口一问，可听那语气，又像是认真期待回答似的。

    宁清屿根本没明白他此刻的心思，竟认真掰手指回答：“今天中午还联系过，有三个小时没联系了，有大半天没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陆元祁紧紧闭上眼睛，他就不该问这话。

    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去，自己作出来的，得自己救场，于是他又问：“怕吗？在对付宁家这件事上你怕吗？”

    宁清屿兴许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，愣了片刻，而后笑起，“怕？不会怕。”我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贯‘宁清屿风格’的回答。

    只有她自己才知道，‘习惯’究竟有多绝望又有多可怕。

    在各种负面舆论缠身的时候，她也说习惯了，在对付宁家这件事上，她的回答同样是如此。

    可在‘习惯了’这轻飘飘的三个字之下，是经历了无数次的被诋毁与被伤害，甚至无数次的孤立无援，最终凝结成这三个字。

    宁清屿不是一个爱说过去事的人，一切只往前看，这种人大多无情，却也最深情。

    陆元祁回头，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侧脸，那坚韧又决绝的侧脸，在那一刻格外吸引他。

    下车前，宁清屿笑着与他说：“我不怕任何事，特别是对付宁家这件事，我一定会报仇，不仅为了母亲，还为了杨超和李跃、还有商奕的母亲这些无辜的人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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