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一时间,思及种种,宴二爷顿感牙疼。 而且这事儿就算不是他干的,也根本没办法解释。 毕竟裴家表面拿了副烂牌,家里更是一穷二白,就算他把真想说出去,也没人会信裴家能有这份能耐。 反倒是沈宴之自己,即便他在外面干的那些事,从来都是藏着掖着的,除了他自己信任的忠心下属和裴春耕,其余人罕少知晓。 可在这邺城之中,沈宴之名下有不少置产,就好比这个揽月居…… 沈宴之一声轻叹,深感头疼。 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嫌疑最大,毕竟他在梧州的州府那边也有不少人脉关系,真要是想对付一个小小的沈府,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? 甚至都不用他自己动手,只需动动嘴皮子就会有人代为效劳,谁让五湖四海皆好友,谁让他人缘好嘛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