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漫不肯,她就让佣人掐孩子。 水嫩嫩白豆腐一样的小婴儿,被掐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 萧漫只能咬着牙,含着泪,把镣铐扣在了自己的脚上。 她最终得到了女儿,唯一的女儿。 可是失去的,是自由,以及“活着”的权利。 “我总是告诉我,儿子已经没有了,我不能再失去女儿,你是我唯一的宝宝,唯一的。”萧漫把头埋在柳慕莞的肩上,最终还是流下泪来。 “妈妈,其他的我也不打算逼问你了,”柳慕莞拍拍她的肩膀,“我只有一个问题,你回答是,或者不是,就行了。我和简琮苏,是不是同一个父亲?” 萧漫不敢抬起头来,但柳慕莞感觉到,她身体紧张而僵硬起来。 “不是吗?”柳慕莞苦笑。 原本以为和简琮苏是同一个父亲,不同母亲。 这下可好了,母亲变成了同一个,父亲又不同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