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既然和安托合有类似的能力,那么通过某种不知名的方式杀伤敌人的手段,这个中年人未见得没有。 安托合先喊了李广“爹”,然后才发动攻击。 由此可见,造成杀伤的媒介,应该是需要建立某种联系…… 这是李广用昏迷为代价换来的情报,烈安澜在奔赴武牢关的路上苦思冥想。 得到的结论是—— 绝对不能给对方建立任何联系的机会! 中年人毫不在意地望着箭矢,这个距离超过了十字弓的射程。 箭矢在他身前十几步便耗尽了力道,软塌塌地跌落。 “一别经年,陛下还是那么霸烈。” 这句话似乎打开了烈安澜的某种回忆,她皱着眉头回忆了许久,沉重地说: “你是纵横家的人……” 中年人朗声大笑:“纵横家王松,叩见吾皇!难为陛下,还记得草民。” 语气熟络得仿佛就别重逢的至交好友。 当然,前提是他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。 “先帝当年诛灭义党的时候,草民侥幸逃脱,却被陛下追杀,险些丧生在京师。 “可惜没死。大恩没齿难忘。” 烈安澜眯了眯狭长的凤目,“大恩?” 王松笑着说:“若是当年先帝与陛下没有将草民驱赶出大烈,草民又如何成得了狼庭的统领? “只怕还在和诸子百家一样,浑浑噩噩地在民间曳尾泥中。 “如今功成名就,只差用陛下的鲜血为我派的崛起祭旗,还望陛下恩准。” 这是直白地在批判高祖神武皇帝。 也是直白地在挑衅本朝皇帝。 话从他口中说出来,却仿佛理所当然一样。 烈安澜收起十字弓,冷冷地“哼”了一声说:“你似乎代表不了纵横家。” 说这话,是因为当年那一门叛逃的也只有王松一个。 正统的传承,还在大烈。 当然,因为高祖神武皇帝的缘故,日子过得也清清冷冷。 毕竟和墨家这种好歹还能帮老乡修房子的门派比起来,纵横家突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,是挑事的经年。 谁也不待见他们。 可王松却哂笑道:“陛下根本不懂我派。” 智珠在握,让人越来越想打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