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后者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:“他七窍生烟,五内俱焚,吐血三升,抱头鼠窜。” 噗……烈安澜用手掩住嘴,眸子含嗔地瞪了苏牧一眼,带出数不尽的风姿。 这么记仇……她干咳了两声纠正道:“狼主临走前怒啸了一声,苏牧。” 见到李广流露出迷惑的表情,又说:“狼主有化为阴影逃遁的手段,不过似乎逃遁之时无法攻击。 “所以才给了赤炎骑和苏先生抓住破绽、猎杀安托合的机会。” 这个判断很容易做出。 因为如果在逃遁的时候可以攻击,那么以狼主当时展现出来的境界,就算不能屠尽追兵,造成重创总是可以做到的。 最起码射杀了安托合的苏牧,难逃盛怒之下的反扑。 不会只是被恶狠狠地怒啸一个名字。 和读条回城一个道理……苏牧触类旁通地总结,接过话头,问李广道: “狼主的反应有异常?” 不然他不会特地问这么一句。 李广摇了摇头,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:“和安托合厮杀的时候,他似乎提到过,狼主在准备一场祭祀。 “武牢关的死伤便是祭品!” 祭祀?祭品?草原也有春祭? 苏牧思维发散开,想到史书上记载着,直到春秋战国时期,还有以敌血祭旗的习惯。 甚至有过坑杀降卒的历史。 直到后来,大家意识到,原来活着的俘虏价值更高,既能换赎金又能当苦役。 才逐渐消除了这个习惯。 事实上,如果不是苏牧干涉,草原上投降的蛮子,下场多半也是被坑杀。 “具体一点呢?祭祖?还是祭神?”苏牧追问。 李广拧着眉毛,搜肠刮肚一番,没有所得:“安托合并没有说太多……他刚说完就被我卸了一条胳膊。” 妈耶,反派死于话多你不知道么……如果是我,肯定当时立马就装怂了,非得骗着他多说点…… 太莽了太莽了……苏牧直呼牛逼。 “祭祀……以武牢关为突破口,窃取大烈气运?”虽然是问句,烈安澜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。 狼主图谋气运,是石锤了的东西。 “若是未能及时阻止,恐怕后果会更加不堪设想。”她半是推测半是总结。 然后庆幸地说:“不过武牢关大捷,安托合枭首,无论是什么祭祀什么图谋,此刻也都烟消云散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