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削藩(二)-《锦衣卿相》


    第(3/3)页

    “也许是仙人指点吧,”他将那个游方道人的事讲给皇上听。

    皇上听后,极为惊叹,“这世上竟还有此等起死回生的能人,以前只在话本里看过。由此可见必然是经过仙人指点,才让她小小年纪,有如此缜密的计谋。”

    那四等官言论,削藩言论,无一不是惊世名句。

    “老师觉得她的削藩言论可行吗?”

    韩国栋微微一笑,“陛下心中已有答案,何故来问微臣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,”周武煦哈豪迈大笑,“习惯了,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”他疑惑,“她说的那个天下第一贪,朕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个人?”

    韩国栋也不记得,但嘴里还是道,“兴许是哪个话本上看来的,她最爱看地志、史记类的书籍。每每被发现,还振振有词道读史可以明智,读志可以明地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巧舌如簧,”周武煦已经不知道笑了多少次了,内心轻松,“你这么一说,倒让我想起了上次的地图。也是她献的吧?”

    “她当真是一能人,可惜,可惜……”

    可惜是个女子,否则好好培养,必为国之栋梁。

    韩国栋道,“当初收徒时,我也觉得说了可惜,结果皇上猜她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她说不管白猫黑猫,抓到老鼠就是好猫,”他将当初苏希锦说的话,复述出来给周武煦听。

    后者感叹:“如此看来,朕这两天留对了。”

    皇上的到来并未让红宅看起来有何不同,丫头们该唠嗑的唠嗑,该干活的干活,甚至不知道宅子里多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苏希锦又上了一节诗赋课,已经不能用惨不忍睹形容。用裴夫子的话来说就是,“混沌初开时,忘记给她开智。女娃造人时,忘了给她加才情。”

    苏希锦郁闷,其实她能背诵的诗有许多,可让她作诗,就很现实。别人说床,是卧床,她就上床。别人说花是春花,她就是花,要不然加个红花。

    直来直往,全然没有一丝含蓄。

    “哎,难呀,难。”苏希锦捂着脑袋叹息,“这皇帝,怎么要考诗赋嘛。”


    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