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看到楚夫晏身受重伤,楚子逸也急忙加入了战场。楚夫晏受到鼓舞,手中又多了几分力气,一连刺穿了两个黑衣人的喉咙。 两人都有分寸,且战且退,护着一个不懂武功的林清绾很快就逃离了黑衣人的包围。 三人急忙朝着来时的路逃跑,可是黑衣人在后面穷追不舍. 楚子逸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黑衣人摆脱。 摆脱黑衣人后,三个人急忙回到酒馆。铜雀和林妍若都在酒馆等着。一看到楚夫晏浑身是血的样子,林妍若就哭了起来。 楚子逸被哭的心烦,瞪了一眼林妍若:“晏儿还没事,哭什么哭,快些准备好。我们赶紧走。” 林妍若被楚子逸凶了,也不敢放声大哭,红着眼睛和铜雀去准备包袱了。 趁林妍若和铜雀准备东西的时候。林清绾和楚子逸用了些干净的布条,金疮药稍微给神志不清的楚夫晏止了血。 林清绾满脸愁容:“去拓拔族路途遥远,行程颠簸。夫君身上的伤如此严重。还受得住吗?” 说完,看向楚子逸,试探性的问:“不然咱们就此回去,那些黑衣人再胆大包天也不敢追到京城,我这毒也就罢了吧。” 楚子逸闻言一愣,抬起头,意味不明的盯着林清绾,一会儿又低下头闷闷的说:“瞎说些什么,都走到这里了,哪还有回去的道理?若是回去了,晏儿的伤不也白受了。还是快些准备,赶紧去拓拔族吧。” 楚子逸本来是想骑马走,这样稍微快些,目标也能小些,可是三个女人都不会骑马,没有办法,只能在酒馆租了一辆马车,马不停蹄地朝拓拔族走去了。 在路上楚夫宴一直昏迷不醒,林清绾依不解带的照顾他。而楚子逸在外面干嘛。他们昼伏夜出,白天的时候躲起来休息,夜间,匆忙赶路回去再没有遇到过那些黑衣人。 每天林清绾心忧的就是楚夫宴身上的伤。大大小小不下十处刀口。他们出来金疮药带的也有限,可是路上颠簸。看着才止了血在路上走一会儿伤口又崩开。 你的除非认识一衰弱下去,生命体重越来越你千万不轻易流眼泪的人,也哭红了眼。 他多次要求调头回去。回到京城,赶紧给楚夫晏疗伤才是。 可是楚子逸不同意。都已经走到这里了,再回去又是一场颠簸,既然如此,还不如早点去拓拔族,说不定还有救。 赶了几日他那已经隐隐能看到拖把族的领地标志了,只是这是他们又面临上了一个重大危机。 楚夫晏已经喝不下去水了。林清绾给他喂什么他都吐出来。嘴对嘴喂都喝不下去,身上的伤再也合不住金创药也用完了,干净的布条拆了一堆,林清绾连自己的儒裙都拆了。 在这么下去,他们还没到拓拔族。楚夫晏就死在这马车上了。 林清绾拒绝在赶路下了马车喝出自一四处去寻找,看看有没有大夫。 可这荒郊野岭的去哪儿找大夫? 看这楚夫晏的惨状,林妍若什么也不知道,只会一天到晚的哭,而且她认定楚夫晏这伤是为了救林妍若才瘦的。 若是没有林清绾她们怎么会从京城那么远的地方到拓拔族来,然后遇到刺客,楚夫晏又怎么会为了救林清绾身受重伤。 因此,林妍若对林清绾的怨恨越来越深。甚至到了从未有过的地步。 这天晚上,他们不敢再赶路,只怕楚夫晏的伤口又恶化,当天晚上就撒手人寰了。 可他们不也能在这边干等着,楚夫晏的伤也没办法好。 林清绾急的水都顾不上喝,嘴角都起皮了,可还是想不到什么办法。 迷迷糊糊中,林清绾就有些神志不清了。 恍惚间,她回到了自己还在京城的时候,自己割了身上的肉,做了假孕丹,送给林秋婳,让林秋婳去争宠。 宛若一道平地惊雷,把林清绾炸醒。 林清绾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就要去拿刀。 铜雀和楚子逸在跟前看着,吓得魂魄都飞了,赶忙上去按住林清绾。 楚子逸痛心疾首地说:“晏儿这不还没去吗,就算要殉情,也还太早了些,还没到最后关头,说不定还有希望的。” 林清绾哭的眼泪哗啦的,她拼命摇头:“不是,我,我是极阴肉躯,说不定可以治好夫君。” 楚子逸年少时走南闯北,见多识广,虽说林清绾吐字不清,可他还是听清了林清绾说的四个字。 他吃了一惊:“你说什么?” 林清绾拼命想挣脱出楚子逸和铜雀的钳制:“我说,我是极阴肉躯,我身上的肉,或许可以救夫君。” 虽说楚子逸知道极阴肉躯是个多么神奇的体质,可是他不确定,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冒险:“胡闹,你是从哪里知道的?就算极阴肉躯神奇非常,可也不能解百毒医人人伤呀。” “我知道相救晏儿,可在这种事情上开不得玩笑的。” 林清绾一心要救楚夫晏,那还顾得上那么多:“我身上的肉很是神奇,说不定能救夫君。现在这种情况,还能有什么办法?咱们停在这里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荒郊野岭的,什么都没有。” “与其留在这里让夫君等死,还不如试试我说的法子。万一有用,皆大欢喜不是?就算没有。我也是该夫君陪葬的,那还能疼惜得了这块肉?” 第(3/3)页